了,压根儿没这号人,我是逗你玩的。” 崔维桢不信,只当她是为了躲避惩罚撒谎。 叶蓁蓁自讨苦吃,明知他醋劲大又小心眼儿,偏偏还爱逗他变脸,不得不继续给自个儿辩解:“真的,不信你问问儿子去,我谁都没丢,这辈子,我就给你丢过花呢。” 崔维桢微微一怔,想起了当年他跨马游街,蓁儿给她掷花的情景。 那时的蓁儿一身红装,眉眼宛若三月盛开的杏花般娇艳清丽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