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需要清洗的衣篓内,才去开衣柜找干净的衣裳。 他熟门熟路地找到内衫和肚兜所在,压根儿不敢多看,压着某种翻滚的血气,随便挑了几件拿出来。 轻轻地拨开帷帐,本意不想惊动床上人,结果她压根儿没睡,就这么瞪着一双杏眼看来,待看清楚他手里拿着的衣物,瓷白的脸上迅速染上了动人的红晕,欲诉还休,旖旎多情。 崔维桢的喉咙动了动,把衣物放在床头,低哑着嗓子道:“等会儿睡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