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叶蓁蓁暗暗点头,她昨夜其实睡得不晚,只是一夜都在做噩梦,噩梦自然与睡前的表演节目有关,在梦里,她就像儿子手中的陀螺一般,一直转个不停,转得都快要吐了,崔维桢视若无睹,还丧心病狂地让她再跳一个…… 再跳?下次她绝不在某人面前跳舞! 叶蓁蓁一下子拉过被子盖住脑袋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,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留。 崔维桢默然,伸手把被子往下一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