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方面他倒是敏锐得很嘛。 叶蓁蓁脸皮厚得很,被揭穿后也不害臊,反而愈发无赖地往他怀里钻,透过大毡的声音闷闷地响起:“姜太公钓鱼,愿者上钩。” 崔维桢低头,手上的力道愈发紧了。 夹在爹娘中间不得动弹的崔执端:“……” 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。 车内的气氛宁静舒缓,似乎某些柔软的东西在缓缓流动,仿佛破坏掉这种气氛都是一种罪大恶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