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吗? 然而,她紧张她的,作为当事人的崔维桢却无比淡定,毕竟此事已经谋划多时,实在轮不上现在来担忧。 他安慰妻子,带着点调侃的笑意道:“之前曾宽慰过你,怎么又开始担忧了?放心吧,即便是失败,朝廷有不杀文官的规矩,我怎么也不会掉脑袋的。” 叶蓁蓁:“……” 根本没有被安慰道,反而愈发忐忑了。 崔维桢见她脸色更白了,悻悻地摸了摸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