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的意味自然而然地流露了出来。 叶蓁蓁:“……”不是吧,这样的飞醋也乱吃? 她嘴角抽了抽,非常无奈地补了一句:“当然,与维桢相比,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。” 这是夸奖吗?不,这是弱小无辜的女子,在强权下的妥协与抗争啊! 何其凄惨?何其悲壮? 崔维桢默默地移开了视线,但最终还是忍不住,伸手捏了捏妻子神色凄怆的脸蛋,没好气地说道:“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