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不过,她坏心眼得很,故意问道:“我与红梅,孰美?” 多么熟悉的问题啊。 蓁儿显然对这个问题乐此不疲,崔维桢已经不记得已经被问过多少次了,他也从一开始的难以启齿,到现在的淡定从容,脸都不带红一下,夸奖道:“自然是蓁儿最美。” 不出意外地,她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儿。 明明是千篇一律的夸奖,她总能开心快乐得像个小孩子似的,真是傻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