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,才是最极致的享受之地。 再说了,最近一直围着孩子团团转,她与维桢许久没有单独相处过了。 叶蓁蓁拒绝了玉秀递来的蓑衣,亲自翻出一柄油纸伞来,她站在屋檐下打开,轻转着伞柄,伞面的红梅旋转着展开,在雕梁绿瓦之下,煞是好看。 她转身看向崔维桢,双眼亮晶晶的:“这是我前几日让人新扎的伞,伞面的图是我亲手画的呢。好看吗?” “好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