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未等她想明白,眼前忽然一黑,原来是崔维桢以手为帘,遮住了她的视线,他的声音显得异常冷静清冽,即便闹市也格外清晰:“蓁儿,别看,当心夜里梦魇。 叶蓁蓁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什么,但是未来得多想,就本能地点头应了下来:“好。” 她侧首不再看叶氏的面容,同时也明白对方癫狂失智的缘故——这天底下,怕是没有几个女子能够心理强大到接受自己这副容貌吧。 但明白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