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她面前也甚少失态,哪像今日这般神思不属,心事重重? 除非发生了什么让他难以招架的事情。 想到这里,她再也顾不上什么隐私不隐私了,把他有可能遇到的困难在心里一一罗列出来,越想越焦急,试探地问道:“难道今日进宫不顺利,陛下斥责了你?” 崔维桢恍然,意识到了他让妻子担心了,连道:“并没有的事,陛下器重我如旧。” 他还是瞒着。 叶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