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,目光是外人难得窥见的温柔和宠溺:“我下衙回来,顺道去接你,原本去了国色,下人又说你来了此处,这才赶了过来。” 叶蓁蓁脸上不知不觉地洋溢着笑容,却还是口是心非地说道:“我又不是三岁幼童,何必你来接?你忙得很,应该早些回去休息。” 崔维桢捏了捏她的手,并没有再说话,而是抬头看向院子里已经全部或是紧张、或是兴奋或是好奇地站起来的商人们。 他并没有表现出寻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