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怂地回了一句:“我不敢问。” 她是真的不敢问,最近这几天维桢似是消气了,没再紧盯着恪王这件事不放,重新投入繁复忙碌的工作中去,她也就没必要哪壶不开提哪壶,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。 楚凝嫣却是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:“有什么不敢问的?以崔维桢的性子,是绝对不会受这委屈的,说不定早已经把人查出来了呢。” “那我就更没必要问了。” 叶蓁蓁摊了摊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