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有余悸,紧握着崔大娘的手不肯松开:“娘,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维桢好不容易才回来,您可别再倒下了。” 崔大娘拍了拍她的手背,眼睛却是紧盯着眉头紧锁的儿子不放,脸上的表情即是欢喜又是心酸:“我没事,乍逢大喜昏过去罢了。倒是桢儿瞧着不好,怎么瘦了这么多?你之前伤了哪里?快,余老大夫,你给桢儿诊诊脉,他之前重伤垂危,一直得不到时间静养,这会儿长途跋涉回京,就怕旧伤复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