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薄,早就红着脸避开,叶蓁蓁也有些不好意思:“不用你喂,我自己来。” 崔维桢没有与她争抢,任由她接过药碗开始喝着,见她一口喝个干净,也没有吐出来,才松了口气,问道:“味道怎么样?难不难喝?要不要吃颗梅子?” “不难喝,味道与酸梅汤一样。” 中药是出了名的难喝,但这也是因人而异,汤药对了病人的病灶,味道并不是特别难以接受,叶蓁蓁喝着还好,但若换崔维桢来喝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