鬟们擦干,随意披散在身后,光滑油亮,宛若一匹上等的绸布。 崔维桢一进来,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,心里的焦躁像是被一双温柔的双手抚慰过一般,渐渐地平和了下来。 他走上前,把敞开的窗户微微阖上,从旁边抽来蚕丝被盖在叶蓁蓁肚子上:“怎么在窗口吹风?傍晚有点儿凉,担心受了寒。” “热。” 叶蓁蓁敷衍地应了声,明知故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 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