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些不好,今日殿下登门,为了不失礼而强撑着罢了。既然殿下已经做出处置,我们已经心满意足,不敢再生不满。” 油盐不进,滴水不漏,竟是半点破绽也无。 联想起近半月来的拉拢利诱过程,恪王心底渐渐生出挫败和不耐,黑眸愈发阴沉,看来此人确实无法为他所用了。 他站了起来,再无之前的温和有礼,恢复了作为最受宠皇子应有的威仪和矜傲,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“本王明白了,那些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