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是窘迫还是害羞而涨红的面庞,她瞬间僵硬了身体,口中细碎的声音堙没在唇齿间,眼神游移得像是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子,声音纤细又沙哑,“是不是我吵醒你了?” “没有。” 她的眼神湿漉漉的,绯红的脸颊带着健康的色泽,又娇又羞的模样像一只缩起尾巴的小猫儿,可爱极了。 崔维桢心中又怜又爱,约莫猜到她心中所想,知道她是女儿家的羞涩一时放不开,倒也不强求,道,“你自己来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