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退的惧怕和哽咽,哑声道,“他们说你摔下马受了重伤……我害怕极了,你要是有什么事,可叫我怎么办才好。” 她的眼泪滴在衣襟上,却像星星的火点烫进人心底,崔维桢心口灼痛得厉害,头一回没顾得上在大庭广众之下,主动地回抱住叶蓁蓁,伸手轻拍着她后背,温声细语地安慰她,“没事了,我一点事都没有,只是旁人误传,我已经把惊马制服了,并没有摔下马。” 他并不知道,这一刻,他的表情是何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