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在叶蓁蓁脸上流连,“先去我休息的禅房。” 信众们都已经起来,把两人当猴子似的围观,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,叶蓁蓁有些脸红,但更多的是得意和自豪—— 他们所仰望的画作,是她男人画出来的! 于是崔维桢就看到,叶蓁蓁像是打了胜仗的公鸡似的,抬头挺胸,雄赳赳气昂昂地从人群中经过,这副自豪得意的模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金榜题名,簪花游街呢。 他忍不住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