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把人的心也随之一并晃动了似的。 叶蓁蓁已经开始化妆。 她非常心机地化了素颜装,红唇不点而朱,雪腮不扫而绯,面容如清水出芙蓉般清丽客人,顾盼之间自有一番风情。 再往耳朵挂上崔维桢送的蝴蝶扑花耳环,叶蓁蓁才揽镜自照,总觉得不对劲,像是缺了点什么。 就在她冥思苦想之际,就听崔维桢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“别动。” 原来他不知何时锻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