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太大,轻易地相信了桢哥儿的话,以为只是普通的伤口,这么些天下来也没在意,实在是蠢透了。 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,苏映怀当时那么大力拉扯她头发,秃了一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 于是,崔维桢下县学回来,看到的便是左眼写着哀怨,右眼写着控诉的某人。 他有些奇怪,“怎么不开心?是伤口又痛了吗?” 不说伤口还好,一说叶蓁蓁更难受了,不知她头顶的伤严不严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