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说才把人给哄好,她松了口气,又难免好奇,“三叔,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?” 这几天她让桂花婶打听了,这事被封锁了消息,连县衙半点风声都没露出来,她连苏映怀是生是死都不知道,三叔没道理知道她受伤才是啊。 “替桢哥儿办点事,然后就知道了。” 对上叶蓁蓁疑惑的视线,崔维桢也没多解释,只是问着叶三勇,“三叔,您办的事怎么样了?人得手了吗?” “得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