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且都带家眷。” “哦?何时回的信?朕竟不知?”不高兴已经明明白白写在脸上。 这几位,三年来,不管什么场合,总是缺席的,都已经习惯了,今儿突然说要来,金绝天能不惊讶? “回皇上,是昨夜夜深来的信,那会儿皇上已经睡下了,奴才想着今儿早上再跟皇上说。” 金赞礼冷冷一笑,“深夜?他们什么意思?” 呼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。 这明摆着就是故意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