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能是睡得太死了,前半夜一直在留意着那个男人,每一次都是他在我睡熟的时候才会闯进我的梦中。 眼镜,什么眼镜,第二天一起来,我就急忙的找到了少妇,我礼貌的敲了敲门,“是你吗师父?” 少妇温文尔雅的问道,“是我,我有一个问题,在外面问也行。” “那您还是进来吧,我哦可不想落个慢待师父的坏名声。”少妇调侃着让我进去。 不过我也是急着想问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