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空前的不安,羽织是披在外头的,如果被血染成这样,那它的主人肯定是身上被打穿了个大洞、几乎所有的血都流干了。就算是我的羽织染成这样我都会很难恢复,除非有人给我点血支援;如果是别人的,那羽织的主人必然已经死了。 “姐姐,你注意这根线。这里没有被染上血迹,布料还是白的,但线有一小段褐色,这是缝制它的人被扎到了手指不慎污染了丝线。”然而他还是满脸淡然,仿佛看不出来这件羽织属于某个炎柱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