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狂拿起石球,以太能量探测了一番,却没有任何发现。 他暗暗皱眉。 刚才的疼痛,可不是错觉。 这种子,有些诡异。 他不敢再把玩,而是将其放在布袋中,挂在腰上。 “任狂,你现在有空吗?我父亲想请你过去一趟。”陈汉迪道走过来道。 任狂道:“如果是感谢我出手相救,大可不必。” 陈汉迪道:“并非如此,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