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天看到眼前一幕,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 自己顶着那么大的压力,这小子不仅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,还有心情调配药剂。 似乎,从小到大,哪怕最艰难的日子,他也不曾见过这个外甥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。 似乎,天塌下来,也别想让他吃惊。 任狂耸耸肩,道:“校长大人这么有空,居然来这简陋阴森的地下室?” 江云天嘴角动了动,叹息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