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夏夫人见夏玄墨已经无论如何都不肯再相信她,她咬牙,豁出去最后一张牌:“好,是我做错了我作假证,我就该受惩罚,我明天就去自首,去法院,去警察局,告诉他们把我抓起来,放了容诺,只要你能高兴,你不倒下,妈什么都能为你做,我还可以去找容诺,我去求她,跪下求她,让她和你在一起,让她不离开你,这样行吗?” 夏夫人很清楚,没有一个儿子在自己母亲如此卑微的恳求下不会心软,同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