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地点,连城雅致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参加。 电话里传来一声自嘲的笑声:“我想对她来说,我不去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贺礼吧。” 连城雅致看一眼窗外:“或许是吧。” 说完这些两人,一时间再度沉寂下来,似乎是……相顾无言,也好像是,已经忘记了该如何相处。 当年一起把酒言欢,年少疯狂过的朋友,如今到了无言以对的地步,真的事一种可悲。 过了一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