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再次来到了金光寺山脚下。 “前辈,其实......我可以自己走的。” 习惯性的许飞又再度将兰花抱起来,但听到对方这么说之后,许飞有些尴尬的将对方放下点了点头。 兰花站在地上,幸好这天鹅绒的窗帘够大,被兰花一顿撕扯和包扎,变成了一件简易的衣服。 “走吧前辈。” 随后许飞便带着兰花第二次跨进了金光寺的大门。 “前辈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