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他手掌的离开,也有一根石柱被轻轻的提了出来。 就像山崖是块嫩豆腐似的。 那道石柱滑顺无比地从崖壁上被拔了出来,石柱由粗趋细,细细看着,才发现是一柄大巧无锋的石剑。 我看着他洁白莹净的小手握着一把石剑,看着十分的不协调,黑与白,粗砺的石剑柄和光滑纤净的手掌,两相映照,十分怪异,但他就这样握着,却又显得很自然,好象这把剑是天生为他做作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