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手臂,有些艰难地擦去额上黄豆大的汗珠,半晌后才缓缓应道:“……不可测。” 我看着他枯萎内陷的双眼,冷笑道:“我告诉你吧,善者,吉祥也。懂吗?” 瞎子抬起右臂,哆嗦着抓住竹幡,竹幡嗤地一声化作了他手掌里的一只青莹竹杖,他哆哆嗦嗦用竹杖撑地,啥话也不说,就像往后退,明显受了内伤。 我也不打算痛打落水狗。 “别来惹我,你们惹不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