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一座高温的炼炉,天上那件可怕的袈裟就像是一个恐怖到了极点的大冰柜,两方的温度就在这小小的亭子内较量着,我身边的积雪也随着双方力量的此消彼涨,一时融化,一时凝结。 我只觉体内真火不断向外涌去,微微感觉有些虚弱,想到方才用力过猛,虽然瞬间将寒意驱出亭外,但也是耗损颇大,不由大骂自己愚蠢! 我只需护住自己的丹田本元就行,何必和那么个死物争个气势高下? 那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