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吧? 应该很疼吧? 肯定很疼吧。 于功绝看着王海洋往身上浇着半瓶酒,面上并无一丝的表情,心中为之动容。 这是一个多么恨的男人,对自己这么恨。 面对这样的恨人,真的有可能失败,不是吗? 终是不忍,但又能怎样,于功绝做为二组的组长,他的任务,就是去打破人内心的坚持。 “慢慢考虑,不用急,我会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