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近他的身旁,甚至都有一种微微的暖意,仿佛冬天已彻底过去,冰消雪融,春暖花开。 “这个人,比潜入红宫威慑雪国总统的时候,还要更加恐怖了!”柳宗云不由神色一肃,在宁长生的对面坐了下来。 宁长生道:“不知道柳先生千里迢迢从燕京到中南山来,是有什么事情?” 柳宗云笑道:“久闻宁先生大名,所以特意来看看,也顺带着想请宁先生出山。” 宁长生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