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师伯,长乐敬你,谢谢你这一路相助。” 胡斐端碗和她碰了碰,两人皆是一饮而尽。 “之前你师父不许我入息陇,如今,我能去了吗?” 祝长乐转着酒碗,脸上挂着微微笑意:“师父那人其实最是惫懒,过去了的事在她那里就是过去了,什么故人,故旧,故事,对她来说都不如喝上一壶好酒,便是到最后她惦记的也只有我。她不见你,是因为你们之间已经再无瓜葛不必再见,她就该晒着太阳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