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才有一丝亮光,主街上已经动静不小,今日,大朝。 院子里,祝茂年一身朝服背手而立,瘦削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疲态。昨晚他满打满算也没睡上两个时辰,可疲惫之下也仍能看出兴奋,为之呕心沥血二十余载的大皖终于有了新气象,他无法不为之开怀。 脚步声传来,无需回头他也知道是谁。 “爹爹?”祝长乐有些意外,跑过来粘粘糊糊的挽住他的手:“您在等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