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声音也轻:“怕我病了呢!” “恩。”祖孙俩相视一笑,这种话就不必说透了。 “秋公子午时来过,知道你仍在睡就只在马车外向我请了个安。” 祝长乐不乐意了,“怎么您也叫他秋公子,多生分呀,都是自家的人,您还叫腚腚梓鸣呢!” “这事也值得你吃味?”老夫人失笑:“他身份不同,再者你们不也还未成婚,我还叫不得了不成。” “就吃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