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那我走了。”祝长乐翻身上马,朝汪克己拱了拱手策马往前追去,不发一言却始终跟在她身边的秋离打马跟上,并骑离开。 程永深施一礼,所有的感谢全在这久久都没有直起腰的一拜之中。 层层围护的马车内,三皇子看了闭目养神的父皇一眼,欲言有止。 “想说什么就说,吞吞吐吐作甚。” “儿臣心中有惑。” 皇帝睁开眼睛看向三子,有惑就问,而不是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