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的关系本也无需浮于表面的安慰,不着痕迹的互相体贴着,宽心着,天大的事好似都成了平常事。 童老走后,祝长乐打发了身边所有人独自在台阶上坐了许久,好像想了许多,又好像什么都没想,只觉身心惫懒,被师父庇护着只需玩闹的日子好像已经是非常久远之前的事了。 轮椅车轮滚动的声音由远极近,祝长乐听着,仍是没有动。 “地上凉。” 祝长望挥手让左青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