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,半个城都能听得分明。 祝茂年本是坐着的,腾的就站了起来,脸色难看至极。 “这才哪到哪。”邬玲珑似笑非笑:“她做下这番事,之前对武林维护的功劳就算全抵进去都不够,将来但凡她和谁不对付,那人都能拿这桩事指着她鼻子骂。” 祝茂年便是在心里骂一百句一千句,在皇帝面前他也不能表现出来。他看向长子,见他双眼微阖似是什么都没听到反而是宽心了些,别人如何不论,长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