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提自己中箭中毒,不提西廉军死伤多少,不提为了这一战她前后做了多少准备,更不提这大半年她吃了多少苦,声音带笑,手舞足蹈,开心的情况感染着每一个人。 没人提何庆博,没人说京城,每个人都在笑,享受这难得的轻松时刻,因为谁都知道,接下来他们轻松不了。 男人都多喝了几杯,家宴散了后便各自回屋歇息,祝长乐虽好酒,今天却没多喝,伤没完全痊愈是一个原因,更重要的是她责任太重,无法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