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凝眉揉揉她脑袋,不说话。 靠到师父胸前,祝长乐哽咽着道:“那时候我就想,要早知道师父要承受这样的痛还不如早些没了,虽然,虽然我肯定会哭得很惨,可是这样师父就能少受些痛了。” “不会。”钟凝眉声音有些飘渺:“我会撑到最后一刻,不会早些没了。” “我知道,你舍不得我。”祝长乐重又攀住师父的脖子,这样还是觉得不够,她挪了挪,把自己挪到了师父身上挂着,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