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上扎着箭,全身上下湿透,连头发都湿淋淋的还在往下滴水,这样的祝长乐明明称得上狼狈,可当她骑着神骏昂首挺胸进城时,没人会将‘狼狈’两个字和她联系起来。 他们忘不了那势如破竹的水龙,忘不了她操纵水浪时的如指臂使,忘不了她中箭后仍面不改色的指挥攻城。 他们从没见过这样以身犯险的主帅,恍如水神现世,让他们心甘情愿跪伏于地,为她的勇猛欢呼,为她的厉害呐喊,或者,也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