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是臭脾气,那嘴角讥诮的弧度都像极了,以胡斐对凝眉的了解,岂会不知这番姿态下的祝长乐说不出什么好话来,可他没有凝眉的消息太久了,连息陇对方都不允许他踏入,他很想从凝眉唯一的弟子这里知晓一点她的情况。 胡斐将长笛插入腰间束带,“洗耳恭听。” “那我就直说了。”祝长乐双手抱臂:“不知胡大侠以什么身份来和我打听我师父的事?前未婚夫?我又为何要告诉师父的前未婚夫她的近况?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