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身体麻了也没有动弹,长乐难受的时候不多,可若是她难受了,那严重程度一定是他人能感知到的数倍。 天边渐渐有了亮光,祝长乐拉着被子盖到头顶闷闷的道:“不想起床。” “不起。” “不行的。”祝长乐慢慢的又把被子拽下去露出脸来:“不行的,那么多事等着我。” 蓝萍轻轻拍着她的背:“天还没塌。” “很多人的天塌了。”祝长乐抬起头看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