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一开始有点不解你为何会这般说,后来想到你是谋士素来想得多,就理解了。” 即便这么想,却仍然毫不犹豫的站到了长乐那边,祝长望非但不觉恼怒,反倒欢喜于她们多年的姐妹情并没有因为自己而改变,他心底并非没有过这个隐忧,由此事可见是他想多了。 “长乐太念旧情,这是好事,但也易埋下隐患,将来会吃亏。” “比如护翼队?” “对,护翼队。”祝长望顺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