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不露。 “大公子提起息陇倒让我想起那些年的自在逍遥了,有心情的时候画上一幅画,没兴趣就架船到处游荡,要是心情不好去找长乐准没错,她要是在被她师父追着揍我就看戏,要是在捣蛋我就去接应她,胡闹上一回什么坏心情都好了。她在不在息陇截然不同,若是那阵儿鸡飞狗跳准是在的,清静得没滋没味那准是她回了京城,我划着船从水巷里过时常要被当地的百姓问她何时回来。大公子说我们成就了她,我却觉得是她拯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