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和我说说何庆博的事,从你发现他有问题开始,后面种种都要说详细。” 这种事旁人问和大哥问是不一样的,大哥知道得越清楚越知道怎么收拾何庆博,祝长乐先喝口茶捋了捋,然后才裹紧了毯子仔仔细细的从头说起。 她说完了祝长望又问,将事情掰碎了问得清清楚楚,这一说就过去了一个时辰。 “何庆博和西蒙的交易我大概猜到了。”祝长望食指敲击掌心,这是他思考时惯有的小动作,“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