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更是端起来一口就喝了,似是要把满腹心惊都压下去一般。 “我……感觉不太好。”三皇子低头看向手里抓着的玉佩,这玉,是他成年时父皇所赐。 “不是说这旨意不好,是那种感觉,就好像父皇在……” 在做交待,或者说,像遗言,在座的都是聪明人,又怎会不懂。 祝长乐重新给他斟茶,屋子里安静得只剩这‘哗啦啦’的茶水声。 “君上的意思很清楚,他不